只听「啪」的一声。
我的枪杆上冒出了一个小火苗。
陈然哭笑不得地叹了一口气,从我手中夺过那把手枪形状的打火机,然后把我打横抱起,放回了我的床上。
我还是不依不饶,一把扯住了陈然围在腰上的浴巾。
陈然瞬间就不动了,两只手分别提着浴巾的两边,双颊涨红地看着我,「乖,放手,我去给你煮醒酒汤。」
「我不放,除非……」
「除非?」
「你过来,我悄悄跟你说。」
被扯着浴巾的陈然无奈,只能依我,靠近了些。
「再近一点。」
「再近一点嘛……」
陈然的耳朵已经快贴到我的嘴上了,彻底对喝醉酒的我没了脾气,「已经不能再近了,说吧。」
我坏笑一声,双手搂住陈然的脖子,翻身一用力,陈然没有防备,被我压在了身下。
「除非……你留下来陪我,嘿嘿嘿。」
说完我就舒服地趴在陈然结实的胸膛上甜甜地睡了过去。
13
第二天中午,我才堪堪睁开眼睛,慢慢坐起身,头疼得要炸了一般,伸手去床头柜摸手机,结果却摸到了一把玩具手枪。
我两眼发直地看着这把玩具手枪,脑子里面有几秒的空白,为什么我的床头柜上会有这种东西?
转头又瞄见床头柜上除了手机,还有一杯温热的蜂蜜水。
一瞬间,脑子里面后知后觉般一下子涌进了一大堆我酒后的记忆。
在回想起我扯着陈然浴巾的那段的时候,我彻底不淡定了,像鸵鸟一样把头猛地扎进了被子里。
「丢死人了……」
在长达半小时的自我心理建设之后,我终于鼓起勇气,视死如归地踏出了我的房间门,我已经想好怎么跟陈然主动交代「性骚扰」的作案情节了。
结果开门扫了一圈,陈然好像不在家。
我松了一口气,简单洗漱了一下,乱七八糟的思绪在脑袋里面打着架,我感觉烦躁得很,决定出门遛达遛达。
一走到楼下,眼神就被一家母婴用品店吸引,我仿佛想起了什么,径直走进了店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