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亦扬听罢,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说道。
“诶什么诶,以为她不给钱吗?这车里不是还有人吗?谁差你那几个钱了?”陈亦扬说罢,掏出了百元大钞便啪在了司机大叔的肩膀上。
司机变了变脸,对于陈亦扬的态度很是不悦,不过见他们一身学生服,又是来医院,便没再计较,拿了钱油门一踩离去了。
“姜初,你觉得幕宛那么焦急痛苦,会是她的家人出事了吗?”陈亦扬忐忑的询问,明明不是他的家人,可他竟然连这医院的门都不敢踏进去。
“别废话了,先跟进去看看。”姜初拧眉,跑进了医院的大门。
幕宛刚到楼层电梯口,便撞见了用推车推出来却被白布笼罩了整个身子的死人,而推车旁站着的老者就是她的外公。
幕宛的脚顿时犹如千斤重,她瞪着眼睛,才不让自己的眼泪掉出来,她双手紧握成拳,指甲狠狠的扣着自己的掌心,任由刺痛侵袭她的神经,她才没让自己晕过去。
“宛儿。”老者一声轻叹,似安慰更是哽咽。
白发人送黑发人,那是极大的痛苦。
僵硬着上前,颤抖的伸出手掀开了白布,一张熟悉的脸映在了眼前。
“妈…..”幕宛呢喃软语,眼泪终是忍不住滴落狠狠的砸在地上。
其他人听到幕宛的呢喃,也是忍不住别过了脸。
“她怎么会死?她是怎么死的?”幕宛瞪着老头子质问出声。
老者被质问,沉默不语。
“怎么死的?到底怎么死的?我不相信她会死。”她妈妈那么好的身手,怎么会死?
幕宛嗖的发狂,掀了整个白布,然后翻看着女子的身体。
“幕宛?”老者痛心疾首,当场呵斥。
幕宛却不管不顾,抬起了母亲的头。
映入眼帘的一个碗大的遁口,那遁口竟在妈妈的后脑袋。
她是被人砸死的?
幕宛一惊,手一软,惊坐在了地上。
“唉,推走吧。”老者见有人已经将白布盖上了,便挥了挥手。
“妈妈是被砸死的,凶手找到了吗?”幕宛瘫坐在地上,气都喘不匀。
“宛儿,这事外公会查清楚的。”陈海军杵着拐杖,眼底是愤怒和担忧。
一想到妈妈死了,害死妈妈的凶手却逍遥法外,幕宛便忍不住抓狂。
妈妈身手不错,一般人岂能伤到她?
“妈妈在哪里发现的?”幕宛平静道。
“.…..玫瑰园A座A01。”陈老本不愿告诉幕宛,但想到她的倔脾气。
他就说了,不然,这孩子偏执起来,能做出很多诡异之事。
“陈爷爷。”一旁半天不敢过来的陈亦扬跟姜初总算过了来。
“好孩子,陪陪幕宛。”陈老说道。
“好。”陈亦扬跟姜初对视了一眼,然后一左一右的将幕宛扶了起来。
陈老见状,便放心的离去了。
“走,陪我去个地方。”想起害死妈妈的凶手还没被抓到,幕宛便静不下来。
她要亲手弄死那个混蛋,竟然那样害死她妈妈。
陈亦扬与姜初对视,只觉得幕宛此时很可怕。
“查查,新城的玫瑰园是谁的地盘?”车上,幕宛告诉了司机要去的地方后,便询问姜初。
姜初掏出手机百度了一下。
“新城也就一个玫瑰园,去年年初完工,因为种植了数不清的玫瑰而闻名,以至于房价特别贵,但因为创意独特,所以十五栋别墅一抢而空,上面都说,玫瑰园的别墅一栋价格大概在两亿,而且每年的管理费都是上千万,我们去这里?”姜初试探性的开口。